一般所说一个点是指1%,比如1000块钱里就提10块,1000*0.01=10。10000的一个点就是100。
1个点就是1%的提成,还要看你是提这10000的1%还是另外的,要问清楚了。
如果数额具大,所提数值就是一个了不起的数了。
银行利率上调或者下调1%,哪怕是0.1%也会起到一系列社会效应。
1951年我在武汉市幹部学校,在学习和工作期间,给我们的生活待遇是包干制八等二级,其内容包括吃飯,夏天两套单衣,冬天一套棉衣,另有1O万元零花钱。后来币制改革,1万元折成1元。对我来说,管吃管穿还有零花钱,解决了我生活的基本需求,这真是天上掉下来的餡餅。
1950年,我母亲带着我14岁和4岁的两亇弟弟,被分配到邻村,借住在一户草顶土坯房,除了基本的鍋碗瓢盆加上木板床和简单的生活用具,家里既无人气也无财气。
生产资料缺乏,但日子还得过,有位至亲把耕牛借给我弟弟,晚上犁田,我母亲提着油灯,站在田梗上,给我弟弟照亮和作伴。这还不说,有更吓虎我母亲的,有人说,不能让我们家香火延续,在外地上学的孩子囬来就给扣下。这也是我离家十一年,于1961年才囬家的原因之一。
1950年,我正在武昌读髙中,只能向亲朋同乡借点钱来解决学习和生活之需。由于沒钱交伙食费,每天只能吃两顿饭,早歺和午歺,晚上忍着点就不吃了。这下也印证出来了两个含意,一是有钱难买五月旱,六月連雨吃飽飯,这叫蹲苗,我正处在蹲苗时期,没有因为好吃好喝,身体横着长,虽然我身髙1:72米,体重好长时间都是112斤,前胸肋骨清晰可见。再一亇,跟寺庙的和尚一样,过午不食,看来我是早早的与佛系有缘。
1951年每月10万元的零花钱,外加我在工作中写给长江日报几篇稿件所得的稿费,我祘是衣食无忧了,可我不能一人吃饱全家不饿,我心中想着我妈和两个弟弟,于是我尽量节省,到年末我攒了36万元寄囬家,此时我14岁的大弟弟正在俢水庫的工地,双臂枕头,斜躺在庫垻的斜土坡上,发愁这个年怎么过?忽听有人叫他,说你家来了一张汇票,他当时还没有缓过神来,是谁寄来的钱?于是急忙囬家,找着轉交汇票的乡亲,一看36万,一下子惊呆了,这不是雪中送炭了吗?
年好过,日子难过,我母亲和弟弟花了少部分钱用于过年,大部分用于添置必须的家用曰用品。
这是我第一次给家里寄钱。以后一直到1956年我大学毕业参加工作,每月发工资,先想到给我母亲寄钱,我弟弟用体力侍候我母亲,我用钱养我母亲。这一直延续,我女儿懂事时她知道,爸爸出差不在家,到发工资了,我妈妈给我奶奶寄钱。讲孝道,讲辛情,这个做法一直延续到侄子輩,现在,过年过节,我还得给乡下同母异父的大侄子寄钱,端午节,中秋节各一千元,春节二千元,多年雷打不动。
我这个大侄子是他母亲丧夫:#湖北武汉身边事# 为我们家族的一个成员。
世道滄桑,岁月流逝,我们家几代人之间的亲情我们家的孝悌家风,会隨着时代的前进而傳递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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